半路上,张牧突然被路边一个乞丐吸引住。

照理乞丐都是脏不溜秋的短衣,这个乞丐纵然浑身也是脏不溜秋,可是那一身长衫是那么的标新立致。举手投足间那种读书人的傲气显露无疑。

此时张牧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之人。

“这位什么哥?怎么称呼?”

“懂不懂规矩?这是我的工作,请别侮辱我的工作。钱,给钱。”

卧槽,够不要脸的,就这脸皮,绝对是天生的写手。

“会写字吗?”张牧拿出十枚铜板丢进那厮破碗里问道。

“什么叫会写字吗?小爷我也是饱读诗书之人。”那厮一边把张牧投过去的铜板塞进怀里一边嘚瑟的炫耀。

“那你咋混成这逼样了?”

“哎,别提了,老子就写了点野史,就说老子耍流氓,这特么的都不知道上哪说理去。”

野史?耍流氓?卧槽,这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写手吗?

听到这,张牧又重新打量眼前这厮。

虽然这厮是读书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儒雅气质,反而透着一股猥琐的气息。他身材矮小,面容消瘦,瘦弱而脏兮兮的脸上写着饥饿二字。一双贼眉鼠眼中总是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头发油腻腻的贴在头皮上,仿佛从出生后就没洗过。

街边有大姑娘小媳妇经过时,他总是光明正大的看,那双小眼仿佛会脱衣服,以至于他一直要弓着腰,隐藏某些不为人知的举动。

“你特么的写了啥了?能从一个高贵的读书人堕落成这鸟样。”

“其实也没啥,就写了一本书,《我和萧太后之间不能不说又不能多说的那点事。》。本来我也是有官职之人,就因为这个,萧瑀那老王八蛋直接将我官职给撸了,还将我定性为耍流氓。玛德,他们萧家那娘们办了什么事,谁不知道?老子写写怎么了?公子,你是不是想看?里面有细节描写哦?而且还有查图。我丹青的功夫也是一绝,当初就是靠画春宫图起的家。”

我次奥,错不了,就是这厮。

“那什么,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牧,当然,你也可以称呼我为沐国公。我很看好你,以后跟着我混。”

“牧哥,真的是你啊。早就听说沐国公和我一样猥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牧哥,你放心,我不白吃你的。以后我天天给你画春宫图,给你解锁招式。”

“操,别扯淡。有没有搭档?就是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