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牧这话,再看着手中张牧自己烧的瓷器,徐东升愣住了。
虽然张牧自己做的胚胎样子不伦不类,丑陋异常,还有画像,也只是小孩子信手涂鸦的图画不值一提。可是那画像是在釉面下面,釉面釉光滑的如同琉璃。
如果瓷器烧制成这样,那销量还用说?
虽然瓷器易碎,可咱这瓷器不是用的,是看的。往案头一摆,不去动它,又怎么会碎?
“东家,你这瓷器是怎么烧的?”
“东升,这就是我要教给你的东西。我说过,你和孟中有是我最看中的人。我教孟中有烧制琉璃,教你烧制瓷器,公平吧?”
“公平,太公平了。东家………不对,是师父。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看到徐东升往地上跪,张牧赶紧给拉起来。
“东升,你这厮也太迂腐了吧?什么狗屁师父?咱们是兄弟,以后休要再说这种话。记住了,在这瓷器工坊里,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赵掌柜虽然也是长安来的,可是他以前是陛下的人,为了卖白纸才跟了我,我信不过他。龙师傅更不用说,我也是刚刚认识他。你不一样,你是我五侠镇人。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值得我信任,那一定是五侠镇人。如果连你们我都不相信,我实在是想不出我还能相信谁。”
“东家,你放心,我定不辜负你的信任。我徐东升就是死,也不会把烧制瓷器的技术泄露出去。”
“东升,这样,我先把制釉的技术交给你。其实我对于制釉也不精通,只知道制作方法。我先教你,等你学会了,你再慢慢改进,一边工作一边改进。只要你有制釉的技术在手,不管是赵掌柜还是龙师傅,都不敢不把你当回事。”
张牧说完就将制釉的方法和过程如实告诉了徐东升。
“东家,就这么简单?只要在泥巴模型上上一层釉,陶器就变成了精美的瓷器?”
“对,就这么简单。你听好了,就因为简单,所以才要严格保密,一定不能将这方法泄露出去。这个房间给你了,任何人都不得进来,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制釉。”
听到张牧这话,徐东升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