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伯说笑,我的这腿是我自己不小心摔跤摔断的,与尉迟小将军有何关系?”

张牧:“……………”

“好说,好说,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养着,我会转告陛下,你是为我粮价稳定局办事摔断的腿,工钱,营养费不会少的。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养着,你在家安心养伤,朝廷里的事有我给你顶着。”

施涌新:“……………”

这就是因祸得福吗?

只要能攀上张县伯这棵大树,别说断一条腿,就是断两条腿又何妨?

等施涌新被金吾卫抬出去后,钱老爷子依旧硬着头皮说道:

“张县伯,就算你只手摭天又怎样?老夫没有犯法,你拿老夫没办法。”

张牧:“……………”

你这厮倒是油盐不进,看来只能用杀手锏,拿捏你的软肋了。

“钱老爷何出此言?世人皆知我一向是以德服人,从不强人所难。”

钱老爷子:“……………”

“张县伯,老夫就纳闷了,这世上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听到这,张牧没有生气,而是冲钱富贵说道:

“钱兄弟,可曾读书?”

“知书达理。”

“嗯,不错,年轻有为。不知钱兄弟可曾谋取个功名?”

“已在户部谋了个差事,已上任一个月有余。”

听到这,张牧先给房遗爱使了个眼色,房遗爱直接走走了出去。

“哦,那这么说就是同朝为官喽?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是不是得互相照应?比如现在长安城最短缺的粮食,钱兄弟不得帮个忙?”

听到张牧这话,钱老爷赶紧抢着说道:

“张县伯,你还要老夫说几遍?我钱家没有粮食。”

张牧根本就没有搭理钱老爷子,而是拉着钱多多的手继续问道:

“钱小姐,芳龄几何?”

“上月刚过生日,已满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