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刻钟,魏征足足骂了一刻钟才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开。
魏征刚走,刚刚被他骂的姑娘就忍不住的嘀咕着:
“呸,就会欺负我们女流之辈。我们天天笑脸相迎,千人骑万人入,我们容易吗?你至于每天都过来骂一遍吗?老娘要是有别的生计,何至于来干这个?”
张牧:“………………”
听到这,张牧就纳闷了。
长安城道路千万条,回你家走这也不顺路,你天天绕路经过这回家干嘛?就是为了骂人家姑娘?
张牧是不讲究排场的人,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绫罗绸缎。薛万彻就不值一提了,身上穿的还不如花楼里跑堂的龟奴。
其貌不扬的两人进楼后,过了半天才被空下来的老鸨看到。
“哎呀,这不是张县伯吗?张县伯可是稀客啊。听说张县伯做白纸生意发财了,楼下这帮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张县伯的法眼?请,张县伯楼上请。”
看到老鸨笑脸相迎,张牧顺其自然的跟着往楼上走去,薛万彻也上道的跟着。
张牧一边走一边看着站在楼道扶手两边的姑娘,长的真带劲,薛万彻那厮竟然还时不时的身手摸人家肉包子。摸完了还把手放自己鼻子上闻,那表情活脱脱的一条发情的大公狗,真特么的没出息,忒掉价。
看到薛万彻这操作,老鸨也是嗤之以鼻。
张牧第一次进花楼,也不懂得道道。看到老鸨的表情,张牧真是害怕薛万彻会被人家给赶出去。
想到这,张牧就岔开话题问道:
“老妈子,刚刚那个魏征可是堵着你的门骂,你就不生气?哪里有他这么过分的人?还是朝廷命官呢,竟然如此无耻,呸。”
听到张牧聊这个,老鸨顿时义愤填膺:
“张县伯,你是不知道这个魏征有多让人头疼。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过来骂人,我们都不敢还嘴。他刚开始过来骂人时,我们也还嘴。结果,他看到我们敢还嘴,直接晕倒在我们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