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收了钱之后的表现跟日常表现真的会一样吗,苏格拉底?”
“哦!引导式提问!”毛发旺盛的矮胖哲学家发出了带着笑意的感叹。
“看来在我探索你思维中的知识与逻辑时,你也在学习我的。这真棒!知识正在咱们两人之间传递和增长!”
正在和苏格拉底相谈甚欢的蓝恩,余光一撇就看见卡珊德拉已经拎着两个双耳瓶径直走了过来。
“对我和苏格拉底就不用试试这招了。”
蓝恩抬手按下卡珊德拉想要倒酒的手,朝她晃了晃自己的杯子。
“我们俩基本没怎么喝呢。”
“那按你的说法.”卡珊德拉揶揄地看着蓝恩,“看来我幸运的一下子找到了两个智者。”
蓝恩对这份揶揄笑了笑,让卡珊德拉情不自禁的愣了愣神。
而蓝恩则在这时候拽着她面对苏格拉底。
“这是我的朋友,驯鹰人卡珊德拉。她正在设法寻找一个从斯巴达逃离的女人。”
“可她就在那儿啊。”苏格拉底咧嘴笑了笑,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来自斯巴达。
“眼力不错。”回过神的卡珊德拉,理了理自己肩上的辫子,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我要找的是另一个,一个在将近二十年前逃出斯巴达的女人。”
“你知道上个月有多少生人来过雅典境内么?更遑论二十年前了。”
卡珊德拉叹了口气,说道:“不,我都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来过这里。”
苏格拉底摇摇头,咬着自己的下唇,在思考着什么。“如果她走陆路北上的话,那么她肯定会取道阿尔戈斯。”
卡珊德拉的心沉了下去。她甚至不知道她母亲是否是步行离开的。“阿尔戈斯可大着呢。”
“是啊,”苏格拉底附和道,“但那里也是山峰连绵,到处都盘踞着强盗。却有一条途经阿斯克勒庇俄斯圣所的道路。那里的神官因为流浪者和有需要的人提供庇护而闻名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