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笑着对张无心眨眨眼,继续刚才的话题:“其实我有段时间怀疑过万岁会功夫,但多次观察后,发现他应该是真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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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心想了想,忽然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把功夫隐藏得极好。只是这种办法我也不知真假。”
萧风一愣:“什么办法?我怎么没听说过?”
张无心看了萧风一眼,带着武学做题家的特有的骄傲,脸上带着回忆的神色:
“前些年,我还在武当山学艺的时候,武当山附近曾出现过叫‘扑天雕’的大贼。
这个人曾经当过寨主,武艺高强,杀过不少人,连当年名号很响的镇远镖局总镖头都是死在他的手上。
后来当地官府围剿山寨,武当山也出人帮助官府,其中就有我。我和他交手,他虽然不敌,但功夫也着实了得。
山寨被剿灭,但扑天雕却从后山逃走了,从此杳无音信。官府画影图形,捉拿此人,但一直找不到。
三年之后,有一次我奉师傅之命去南京办事,却在南京城里见到一人,与此人长得颇为相像。
只是这人胖了些,慈眉善目的,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和善人,与当地官府的关系也不错。
我打听到他是三年前搬来南京的,就更怀疑了。但我知道没有证据,仅凭长得有些像,是不能抓人定罪的。
于是我就想办法试探他。趁他出门之时,我暗中尾随,有意弄出响动,他却毫无察觉。
我用石子当暗器偷袭他,他被石子打中了后脑勺都没有躲,只是伸手摸着后脑勺骂了几句。
我就很迷惑了,难道这真的不是他吗?须知功夫到了他那个程度,就算平时伪装不会功夫,但对暗器肯定是有自然反应的。
可他的反应就像个普通人一样,不但没有闪,甚至被打中的一瞬间,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萧风皱着眉头想了想:“会不会是他从脑后的风声就判断出这个暗器不会对他造成伤害,所以故意不闪呢?”
张无心摇头道:“不会的,如果他真有那个本事,那我也就打不过他了。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再说了,就算他的功夫真的高到能从风声强弱判断暗器致不致命,也仅仅只能是力道上的,万一那暗器是有尖刺的,或是有毒的呢?”
萧风点点头:“其实判断风声也只是理论上的,如果是我,现在身后有暗器袭来,我的反应肯定也是躲开。
那后面如何?这人究竟是不是扑天雕?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导致他的功夫全失?”
张无心的眼神收缩了一下:“我连续试探了他两天,他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上报当地官府。
因为万岁崇道,武当山地位颇高,我去报官,当地官府倒也不敢怠慢,虽然不信,还是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
结果越查越是心惊,此人的履历、路条等过往之物,很多都是伪造的,便是有真的,也是花钱疏通的关节。
当地官府也吃惊了,派人把他抓起来详审,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一口否认伪造那些文件。
我也反复确认,他并不是受过大伤,导致武功全废的样子。他的身体很健康,就像个普通人一样。
官府也想过动刑,但他在当地颇有善名,大刑不敢上,怕出意外。打板子打得他屁股流血,确实是没有内力护身。
案子就这样陷入了僵持,他的来历可疑,但官府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是扑天雕。最关键的是,他不会武功。”
萧风也被张无心的回忆吸引住了:“想不到你还有说书的潜质,快更新,说清楚怎么回事,我可等不到明天。”
张无心缓缓地说道:“后来当地很多百姓乡绅联名作保,官府见他不会武功,也就让他回到自己家中待审。
我不能久留,就回武当山去了。过了些日子,应天府捕头忽然来武当山报信,说那人跑了。
官府查到了实在的证据,派人抓捕他,结果他杀了好几个官差,逃进了山里。
师父又一次派我下山,我跟着应天府的捕快们搜山,跟他一番打斗后,帮官府将他抓住了。
我极为好奇,他当初到底是怎么骗过我的。他跟我交换了一个条件,让我帮他收敛尸体,我答应了。
他告诉我,他花重金跟人学了一个办法,叫做金针封穴。
用一根极细的金针,封在气海穴上,阻断丹田气息之路,内力就被封住了,看起来和不会武功一样。
如果他将金针拔出来,内力立刻就可以恢复,甚至性命交关之时,内力深厚的还能直接冲断金针!他说他从山寨逃出来后,决定改名换姓的生活。他拿着多年攒下的钱财,去了南京。但南京也是藏龙卧虎之地,他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就冒险用了这金针封穴之法。
后来他见官府一直追查,知道自己要瞒不住了,就拔出了金针,恢复了功力,想要逃走了。”
萧风瞪大了眼睛:“这招是真的吗?你研究过?听起来太玄乎了。”
张无心点点头:“本来我也不信,但除此之外,我也找不到别的解释。
他若是功力比我深厚,尚有可能瞒过我。可他功力还逊我一筹。
按理说他就算能把自己训练得处变不惊,不避暗器,但我用内力相冲他也绝对无法隐藏。”
萧风若有所思:“这一招,你试验过吗?” 「天网恢恢,百密一疏,不投票不催更的,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