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偌大的冰谷会遭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左危文自然是一万个不相信,他冷声道,觉得面前这廖晨嘴里没句实话。
许云却是感觉“灵雪脉”这东西有点熟悉,他突然想起来,当初欧阳烈领着自己去冰谷,“洗劫”的东西之中就有灵雪脉。
想到此处,许云干咳一声,示意左危文稍安勿躁,对廖晨说道:“这位老哥,你还是先说说这擎天寒峰吧,那些灵兽究竟是什么态度,难不成一步都不能踏入其中?”
左危文心直口快,面前这廖晨嘴里都没句实话,还有什么可与对方交谈的?
他冷哼一声:“我们走,我就不相信,那冰雪狐和熔岩虎还翻了天,连我们战天殿和天圣宫都不放在眼中?”
“你怎么跟个愣头青似的,你以为你是欧阳烈,我是虞弦?我们俩凭什么能代表战天殿和天圣宫,冰雪狐和熔岩虎凭什么相信你,凭你一句话吗?”许云无奈道。
他发现战天殿的轴是一脉相承的,几乎所有战天殿之人性格都大差不差,上至殿主下至弟子,做事都毛毛躁躁。
“你这话说的,你要是被抓住,天圣宫会见死不救?我要是被抓住,严伐师兄定然会杀上擎天寒峰,我战天殿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如此一来,我说的话还有什么问题?”左危文不服气道,在他的思维中,事情就是如此简单,他心中是如何想的,嘴上便是如何说的。
许云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行你上,我看你要如何进入擎天寒峰。”
“瞧好吧你,我要是有你在天圣宫那种地位,整个天蓝大陆我左危文横着走,看谁不爽我就揍谁!”左危文干劲十足,手掌中血屠剑浮现,浑身灵气激荡朝着擎天寒峰跑去。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很快左危文便被一股力量轰飞,直直落在许云身前,躺在地上口吐鲜血。
左危文说的也不错,冰雪狐和熔岩虎不敢杀自己和许云,但人家灵兽又不傻,不能杀也不能抓,那就给打伤丢出去就好,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左危文从地上爬起,他抹去嘴角的鲜血,恶狠狠道:“妈的,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