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爷听得很兴趣,直说有机会要到咱们家来看看。”
“你答应了?”
“我差点就答应了,后来想起长姐说的。
咱们在这江州城无亲无故,做事要小心谨慎。
就说回来问过长姐。”
其实答应也无妨,但沈清楠很安慰沈清栖能记得自己的话。
“我家阿栖这过耳不忘的本领快要和过目不忘差不多了。
既然周老爷子不嫌弃,我们当然应该扫榻相迎。”
沈清栖很得意于沈清楠的夸奖:
“周爷爷还问过长姐的医术与我相比如何?”
这个问题问得好,沈清楠也想知道沈清栖是如何回答的。
“我当然比不上长姐,我都是长姐教出来的。
周爷爷可真没有眼力见儿。
您都开诊所了,我还在学习,高下立判。”
“所以你是如何回答的呢?”
“当然是告诉他,我远不如长姐,还在跟长姐学习中。
不过,周爷爷倒是很感兴趣,您的医术到底有多高?
他说你开诊以后,患者络绎不绝,看上去医术还不错的样子。”
怎么,还调查过自己,话老是绕着圈往她身上引呢?
沈清楠实想不出自己以前和这位大儒有过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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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原主,那也是一心埋在医学里。
别说大儒了,就是学圣,也是不怎么识得的。
听沈清栖给自己说的这些个对话,沈清楠想不出所以然。
这孩子的话里也没有听出什么线索:
“这可不是你急着回来的原因,说说吧,想让我干嘛?”
沈清栖一副神神秘秘地样子:
“我这两日都在书库,那书库的医书堆满了大半个屋子。
我好不容易才腾出了些地方。
却在那腾出的地方发现了一幅画卷。”
大尚朝稍微有些文化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