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些都等一会儿再说,最后一个疑问:五年前,秋天,你的父母在哪喝的药!”
白铁英这最后一句话是冲着蒋立新大声喝问出来的,蒋立新不自觉的就回答说:“在家。”
“你放屁,五年前公婆说要回乡祭祖修坟,从立秋待到立冬才回来!我就是那几个月才得以喘息,不用每天像猪一样的吃着酒楼的残羹剩饭。可才瘦下来些你就发现了,不吃婆婆就又把我关柴房,直到肯吃为止。
蒋立新,你们一家老小拿我当老妈子一样使唤,强逼我吃酒楼里客人吃剩的饭菜,不就是为了逼死我好谋得八方客吗?
还说我无子,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偷人?八方客在我手里,我要是有外心早就与你和离了!”周淑琴终于是把憋了好多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哎呀呀,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堂堂八方客的老板居然逼迫发妻吃酒楼客人的残羹剩饭?”白铁英也是再一次被蒋立新的无耻给恶心到了。
她又举起周淑琴的手说道:“大家伙是否好奇我刚才为什么要来帮这位姐姐呢?请你们看看她的手吧!
长得胖还有可能是贱男说的那样,养尊处优养出来的。可是只要干过活儿的人都知道,干活儿的手是不能撒谎的!”
还真有两位大婶出来看了周淑琴的手!可以说,她们也是伺候一家老小吃喝拉撒,可她们的手跟周淑琴的比起来,除了没那么胖,甚至比她还要好上许多。
“烦请两位婶婶再看看这位姐姐的衣服。”两人看过之后白铁英就道:“两位婶婶可看出了什么?”
“这衣服都磨毛了边儿,一点也不衬老板娘的身份!”其中一位大婶说道。
“是啊!多谢两位婶婶目光如炬,仗义执言!
那么鸡肋啊!哦不对,忘了你从刚才没抓我开始就已经改姓贱了。
我说贱男啊!你要冤枉人也说点靠谱的话吧!
那婆子婢女小厮的都是你的家仆,即便是作证谁又能辨得了真假?可你看看你自己和那贱货穿的什么料子,再看看姐姐穿的又是什么?不说姐姐偷盗衣料真假,即便是真的,也是你这贱男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