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缘听见这句,一时间有些发懵——这可是陆放翁的诗啊!这这这!这果然是个不同寻常的朝代。
林秋缘无意识地任凭她娘牵着她走,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她算是左耳进右耳出,半句没听进去。
外墙需要一定的时间晾晒,赵大匠跟陈舅公定好了五日后再来。
恰好地里的荞麦能收割了,一大家子带着几个虾兵蟹将又出动。大人把荞麦割下,孩子们就拿稻草把荞麦捆扎成束,立在旱地里晒着。
菜地里的嫩姜也被陈氏挖出来,洗干净泡进了泡着泡豇豆的那个坛子里。
可惜他们家的鸭子还没长肉——嫩姜生爆鸭丝,简直不要太好吃!是谁流口水了我不说。
等两三天,荞麦完全干透了,大人们又拿着晒垫铺在地里,把一捆捆的荞麦堆在晒垫上,用连枷不停地拍打,倒是让林秋缘想起外婆家收菜籽的时候,也是这样操作的。
荞麦过筛,筛去各种杂质后,暂时装在预备用来收稻谷的拌桶内。
一亩地收获两挑荞麦,估摸着有两百来斤。
靠近棉花的那块荞麦地,产量倒是高一些,有两挑半。
三亩地大概收了接近七百斤的荞麦,差点把拌桶给装满。
陈氏背了大半背篓荞麦,估摸着有五十来斤,去村里的大石磨磨粉。
磨成粉的荞麦过筛后,只剩下三十多斤。
陈氏加了红糖和鸡蛋,把荞麦调成面糊糊,烙了荞麦饼,几个孩子特别爱吃。
收完荞麦后,赵大匠就带着人来开始着手做内部隔断和院墙。
同样的竹编夹泥隔断,从一层做到了二层阁楼,院墙则是用黄泥夯的土院墙,东西两侧都开了个门。
前院门口的坡上,陈舅公预备把果树移栽过来几棵。
房子的布局以大门、天井、堂屋为中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