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季沐汐微抬媚眼，似乎是哭的有些累了，她在郑谦的怀里轻轻啜泣着。望着眼前的男人，她或许还没有意识到，他不是个普通的男性生物，而是拥有很多女友的郑谦。

她喝多了，也上头了，脑子也不是那么清醒了。

又或许……

季沐汐从来都知道郑谦是怎样的人。

哪怕是喝多了，也知道面前的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但用她的理论来说，不知道是内啡肽分泌旺盛，又或许是多巴胺过度爆棚，也可能是肾上腺素的极限飙升。

总之，季沐汐开始轻轻摩挲着郑谦的脸颊。

问出了那个致命的问题。

不过郑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可以从男性生物的角度来告诉季沐汐【那一刻】的感觉，但他还没有当过女孩子，自然不知道她们【那一刻】是怎样的体验。但，应该还不错吧？

起码从客户体验的角度来说，应该是蛮不错的。

季沐汐的眼神愈发迷离。

既然老爸那么希望我能够嫁出去。

就干脆给他好了。

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从未出现过各方面都满足她要求的人，唯有郑谦。长得还算说得过去，钱方面到不是主要的，她家里也算是能拿出来几十亿的家庭。

从小对于物质方面就不是很看重，重要的是，郑谦的大脑。

常常能够和她产生某种意义上的深度共鸣。

即便他不肯承认，可季沐汐就是觉得，郑谦没有所谓的【朋友】。

就算是他可以肆意撒谎，但是每当遇到特殊情况时的临场反应却不会骗人，他就是有那样的底蕴和知识储备，不然不会在解决问题时能够做到如此的游刃有余。

他实在是太优秀了，以至于她这位年轻到极点的麻省理工教授都会觉得自惭形秽。

如果不是他身边的女朋友太多了……

但，这不是才正常吗？

母亲还在的时候，父亲的确能管住自己。但她也理解人都是有情感需求的，所以季长海哪怕身边的女人都没怎么断过，季沐汐也从来不管，反正又不是来当她妈的。

而且因为家庭的关系，接触到的都是所谓的富裕阶层精英。

谁的家里不是有几房姨太太呢？

郑谦，其实已经够好了。

他起码能够对待每个女人都一视同仁，当然，除了后宫正主双双之外。但……还是那句话，已经够好了。她不只是认识宋雅娴，还见过郑谦和其他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