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不断,随着枪声,老胡手舞足蹈,像是在表演一种神秘的舞蹈。
老胡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射击而倒下,反而是张嘴用牙齿接住了子弹,直接从嘴里吐出了弹片。
这场面让在场的黑衣人们再也不淡定了,甚至有几个甚至扔下枪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老胡用英语吼道:“下一个,是谁?”
就见剩下的几个黑衣人把老胡围在了中间,老胡不慌不忙的站直了身体,几秒后就见老胡变成的苏贝克双脚悬空在了当场,伸出了右手,抚摸了一圈里每个黑衣人的左脸。然后又伸出左手摸了一遍所有愣在当场的黑衣人的右脸,又消失了。
苏贝克站在原地,先是听见杂乱无章的枪响,随后是听见叽哩哇啦的英语吼叫的声音。
他刚刚想上前看看情况,转过头,就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了自己面前。
吹着微风,苏贝克皱了皱眉毛看向另一个自己,“下一步咱们要怎么走?”
“听老朽的,咱们坐在原地等救援。”老胡不紧不慢的跟苏贝克瞬间合体,随后苏贝克的眼一亮,由黑色变成了碧绿的眼色,他慢慢躺在了别墅房顶上,双手枕在了头下,仰面朝天,翘起了二郎腿。
温暖和周洛两个人开车赶往周洛测定的方向,他发现这一路全部红灯,现在居然夸张到堵车了!
再加上温暖第一次开驾驶座位在右侧的车子,路面还都是在左侧通行,就不光是堵车那么简单了。
现在温暖才发现没有了苏贝克在身边,除了心里空落落的以外,就是诸多不便,总之用古人的话讲就是诸事不宜。
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是越闹心你就越会闹心,就在温暖很是焦急的节骨眼儿上,居然碰到了一个碰瓷的老年纹身白人男。
这老年纹身白人男,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慢悠悠的躺在他车前面的地上不动了。
“你怎么了?”温暖下车用蹩脚的英语问道。
“没怎么啊!我愿意躺在这晒太阳。”纹身白人男子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