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张挺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姜翠华的举动。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无法理解姜翠华如果没疯，那自己肯定疯了吧？两人明明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鸿沟，难以跨越。

尽管姜翠花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媳妇，但其行为举止却显得格外诡异。张挺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来，难道是因为今天吃太多感冒药导致产生了幻觉？还是说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呢？

这种种疑惑让张挺感到十分困扰，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世界了。

姜翠华摇曳的身姿甚至让张挺如痴如醉了半晌，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姜翠花开具证明，怎么就让她走了？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姜翠花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法医张挺，您还记得我吧？他们都叫我小张。证明我还没给您开呢，方便的话，您回来一趟……”他的手似乎有些抖。

“原来如此，现在我已在殡仪馆了，我马上回去取。”姜翠华回答的温婉得体。

张挺连忙说道：“我给你送过去吧，别来回跑了，就这样，一会见。”

于是多年没有请过假的全勤奖得主张挺破天荒第一次在上班时间请了假去给姜翠华送证明。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他不是和我们一起去看了李德录的尸体吗？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