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谁怕谁?
“事实上,我从莫医生那里得知了有趣的事。”皋月君慢悠悠地走着,慢悠悠地说,“虞小姐的情况,想来您也略知一二。莫医生曾经找到我,在试图了解‘一些东西’的时候,顺便咨询了与天权卿有关的事。”
“他好像也想救她……”
梧惠无意识地呢喃。皋月君捕捉到了这个“也”字,顺势说了下去。
“您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事:倘若无法得到拯救,就终结痛苦本身,亦是一种救赎。”
梧惠停下脚步。
“你什么意思?”
“您不要着急。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当下我们能想到,令虞小姐的现状发生改变的方案,包括将法器破坏。虽然这无异于杀了她,可实际上,这比杀害还要残忍。”
“果然简单粗暴地破坏法器不行吗?”
“这您想得可太简单了。这么做,显然会对与法器深度相连的小姐本人造成伤害,甚至比你们认为的最坏结果还要糟糕——大不了就是一死,对吧?你们一定是这样想的。可实际上,她会永无止境地徘徊在自己的怯懦所铸造的幻境里。炼狱之苦,不过如此。”
“……”梧惠动了动嘴唇,“其实,我正有一些这方面的事,想找你了解。”
“在下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