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只是一个猜测,便是事实如此,他们父子二人还有选择吗?一个拜了义父,一个奉其为主,他父子早已与大人绑在一起。
若真的出事,不必其他人动手,星侯与主家绝对会,第一时间置他们于死地!父亲追杀季越余……门徒一事,竟是被人设局,他追问出来后,心头惊怒万分。
他不理解,主家为何要这样做?尽管周锦泰没有明说,但若无主家点头,星侯绝不敢动手。所以这老登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竟让主家大费周折,也要杀他。
另一边,始终旁听的许宁毅,脸上露出几分担心,“大人,周锦泰一向心思缜密,狡诈如狐,您这样说只怕他会起疑。”
罗冠神色平静,“起疑又如何?周锦泰是个聪明人,他该知道,他已经没得选。”
之前,他主动提起星侯、主家之事,便是在隐晦的表明态度,此人的确聪明至极。而且,此时周锦泰独自离开,将周世佳留下,这也是一种表态。
但凡事要做两手准备,周锦泰此去,未必能有收获,罗冠想了想,道:“许宁毅,你许家乃季越门徒,难道就没有,与季越宗联系的手段吗?”
‘您这话说的,什么叫许氏乃季越门徒,咱们都是啊大人,您说不定还是季越宗某位老祖宗呢。’
咱可是一家人!
许宁毅恭敬道:“回大人,许氏手中的确,有一面当年随接引石碑,一并赐下的季越令牌,但此物自三万年前至今,从未有过动静……咳,说不定,早就废弃了。”
罗冠眼神一亮,“令牌在哪?速去取来!”
有令牌,至少是个希望,万一能联系上呢?而且,他已做好最坏打算,若周锦泰失败,那就要尝试着做些事情,到时说不定能遇上真正的季越门徒,令牌在手或有妙用。
许宁毅脸色发苦,迟疑不定。
“嗯?令牌丢了?!”
“没有!没有!请大人稍等!”许宁毅一咬牙,一跺脚,行礼后转身就走。
片刻后,许家墓园。
许宁毅站在一块,巨大石碑前,“老祖宗,后世儿孙宁毅不孝,今日要惊扰您的安宁了。”
说完他掩面退后,下令道:“动手,挖!”
罗冠拿到令牌时,也听说了这件事,不由一阵无语,但想到季越门人的处境,也能理解许氏的苦衷。
可一想到,这玩意的来历——
咦!
难怪一股子味。
唉,总觉得这东西不怎么吉利……先收着吧,许宁毅挖祖坟送来的,总不能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