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真让儿子儿媳离婚,除了自己看紧点还能怎么办。
抛开偷谁家不提,乔母确实是有盗窃的前科。
乔母声泪俱下的控诉,江母的娘家人听了想想江母的为人,以及往日回娘家如何跟大家炫耀她把女儿教的多乖,又得到什么东西等等。
登时对江母信誓旦旦的话起了疑心。
心里疑惑但嘴上没说出来,不管乔母有没有偷钱,只要江母能从乔家捞到好处他们就不白跑这一趟。
江母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乔母干的,但直觉告诉她她的钱票就是乔母偷的,说什么也得把钱要回来。
她倒是没有怀疑钱在乔爷爷乔奶奶和乔父手里,不过,若是不能从乔母手里把钱要到,那她就找乔爷爷要。
江母看着乔母样子就气得脑门疼,巴掌往乔母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不是你是谁,打死你打死你,你个赔钱货竟敢偷老娘的钱,把钱给老娘吐出来。”
乔父袖手旁观,连拦一下的动作都没有,不痛不痒地说:“岳母,有什么话好好说,你把招娣打死了你也得去劳改。”
江招娣有胆子敢偷江家的钱他跟她姓。
江母嫌打的不够痛,双手抓住乔母的头发用力扯,下手是一点不留情,恨不得乔母的头皮扯下来。
“劳改个屁,赔钱货是老娘生的,老娘要她死她就得死。”江母对此嗤之以鼻。
江母就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妇女,小时候爹娘对她说的话做的事变本加厉的用在九个女儿身上。
这句话她在娘家听了不少,她认为爹娘说一点都没错。
而且哪个村子每年都有把刚生下来的女娃淹死、扔了的,也没听谁为此就劳改的。
“住手。”乔爷爷大喝一声,沉声道:“报公安,让公安同志查。”
江母冷笑:“公安同志多忙,能管得了家事?”
赔钱货肯定把钱都藏起来了,凤县山大树多,公安去哪里找。
乔奶奶懒得跟不讲道理的泼妇浪费口舌,对乔父说:“老大,去把联防队的人找来,要闹去别的地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