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也知道这事情他做的不地道。
余春兰生了气。
可他不是主动还回来了吗?
他只是说得晚了而已。
在祝长荣家里抢劫案上,他功过相抵。
偷车的事情,要是落实了就要坐牢。
他不想坐牢。
但他没想到余春兰这么心狠。
怎么也不肯帮忙。
他也就只能耍无赖。
“什么时候说的,你真的忘记了吗?余春兰你在我家里脱光衣服的时候,可是说了,我要什么都可以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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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我什么时候去过你家里还脱光……”
余春兰一点就着,冲过去要和阿金干架。
要不是警员伸手拉住的话。
阿金却更得意了。
低头弹手指头玩。
“我知道你有男人,这事情不能让人知道,但我也不能坐牢啊,车子的事情你说清楚,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阿金起身要离开,后面的警员拦住了。
他悻悻然的坐回去。
余春兰简直要发疯了。
她怎么想都没想到,阿金会是这样的人。
诋毁人的话,张口就来。
“就让我撕了他那张嘴,他嘴里没有一句真的。”
警员没松手的意思。
涉及到男女之事,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你真的没有跟他…”
“真没有。”
余春兰要哭了。
但警员只低头做笔录。
至于实际情况,需要后面去核实。
他看向阿金。
“你所谓的脱光衣服是发生在哪天,具体地点又是哪里?”
“警察同志不用问的这么仔细吧?她有男人,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自然不会让人看见。你们找不到证人的。”
“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这是信了?”
阿金不答反问。
警员严肃着面容,“注意你的态度!现在是我再问你话。”
“警察同志,我真没有和他做过他说的那种事情,我没有的,你要信我啊,我男人就在外面呢…”
余春兰这次是真的哭了。
原本就是找到车的事情。
结果现在搞成这样。
她真的会被王豪活活打死的。
“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