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若是度化了秦家老祖,导其向佛,若其最终遁入空门不问世事,那秦家便失去了老祖,秦家只有一名筑基,如何面对青林城其他几个筑基家族?
届时被其他几个家族蚕食落得族灭的下场,这难道不是救一害多吗?退一万步讲,大师或许可以护住秦家周全,但天下千千万万的人大师都能护得住吗?
而能来醉春楼消费之人大多身有家资,虽然不如秦家老祖显赫,但其背后可能也养着家里的人,是家里的依靠,大师轻易将其渡走,岂非救一害多?”
“这,贫僧从未有过如此之念!”慧觉面带羞惭,他从未想过这么多,从来没想过这背后千丝万缕的联系。
“大师自是想要普渡众生,但大师需要做的不仅仅是单纯的度化一人,而是要连同度化那人而产生的恶劣影响一同消除,大师不是询问之后那位佛门弟子的结局吗?那位弟子为了救下那只鸟与鹰,甘愿割肉喂鹰。”
“贫僧受教了!此人以身饲鹰其行已然不亚于真佛。”慧觉感慨道。
慧悟向沈墨行了一礼,两人又关于许多事情聊了许久,沈墨这才告辞。
第二日,沈墨又来到了醉春楼之中,而这次他没有再用佛门秘法,若当真有人有所悟,愿意向佛,他自是愿当这个领路之人,若是无人愿意,他也不强求。
在他撤消秘法之后,还有一部分人的人愿意向佛,一方面之前一连数日的影响虽然今日没用,但还是有所区别,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些人确实被说动了!
而沈道广回到家中,他一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他在这几日刚刚回去,就听到自家的几个婆娘在争吵。
“今日夫君还是去了醉春楼,你说他该不会真的要当和尚吧?”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他要是去当和尚了,我们岂不是要守活寡!”
“呵,还不是你们不争气,让那些狐媚子把夫君迷的流连忘返,这才出了这种事情!”
“哟,说得你好像争气一样,我记得这个月夫君去你房里的次数最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