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耀坐下,目光不善地看着曾巩,质问道。
“曾巩,谁准许你进曾家祠堂的?
滚出去!!”
他后面三个字中气十足,十分的霸道。
曾巩没有放在心上,对背后的高元明说道:“都带走吧!”
高元明看着一桌子的老者,默默地点头。
他抬手示意,“带走!!”
当下,一群人就被抓了起来。
曾文耀等人怒不可遏地瞪着曾巩。
“曾巩,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还敢如此放肆,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曾巩毫无惧色地看着他们,轻笑道:“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
是你们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诸位长辈,时代变了。”
他抬了抬手,神情带着几分的不耐烦,不想和这些老顽固废话了。
曾文耀等人破口大骂起来。
但曾巩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任他们骂得有多难听,都置若罔闻。
一群人被强行带走。
回到城里时已经很晚了。
曾巩带着他爹和他爷的牌位回到了住处。
曾母见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把你爹你爷他们的牌位都拿回来了!!”
曾巩黑着脸道:“不是儿子拿的,是他们把我爹和我爷的牌位都扔出了祠堂。”
曾母闻言,眼前一阵晕眩,昏倒在曾巩怀里。
“曾黎,快去请大夫来!!”
曾巩急得大喊。
自己的亲爹和亲爷被曾家扔出祠堂。
这代表着曾家已经不认他家。
这对曾母来说无异于是一记重拳。
曾黎火急火燎地去请大夫。
曾巩将曾母背回了房,悉心照顾着。
大夫来后只是说老人家只是气急攻心,调养些时日就好了。
送走大夫后。
曾巩看着桌上的两个牌位,脸色越来越沉。
......
翌日。
陆府。
陆茂知在自己满院菊花中耍着强身健体的五禽戏。
在远处的走廊上,站着一个老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