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薛沧更是惶恐不安地出班跪地。
“陛下冤枉,这些都是秦游在诬蔑臣。”
谏院御史大夫姚子昂黑着脸出班质问道。
“秦游,你不要含血喷人,你身为朝廷重臣,当知做人做事应实事求是务实求真。”
秦游呵呵一笑,“姚大人都知道不能含血喷人,要实事求是务实求真。
那作为你的下属,无缘无故捏造事实,传播本官的不实言论,又该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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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姚子昂开口,秦游又继续说道。
“陛下既然广开言路,给予台院谏院风闻奏趣和监察百官之权。
不是让尔等用来造谣攻讦他人的武器,而是整顿吏治上的歪风邪气。”
姚子昂闻言,轻哼一声,冷着脸道:“你都知道御史有风闻奏趣和监察百官之权。
那弹劾你之事也不是空穴来风,自然不算是诬蔑。”
秦游呵呵一笑,转而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
“陛下,这是薛沧的罪状,请陛下过目。”
皇帝自始至终神色淡然,闻言,叫席福去把折子拿来。
薛沧冷汗直冒。
秦游见状,笑道:“薛御史好像不太舒服,是不是收了昧心钱做了昧心事,心虚了。”
薛沧拿捏不清秦游折子里的内容。
但刚才秦游所说,他都有,不过不是他做的,而是家里人做的。
此刻的其他人却把注意力放在皇帝身上。
皇帝看着折子上的内容,脸都黑了。
一个小小御史在汴梁却有多处房产,在老家还有上万亩的田产。
“来啊!”
合上折子,他声音冰冷的喊了一声。
殿外当即进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禁军。
“把薛沧打入刑部,着刑部彻查他家。”
群臣哗然。
看这个没有,就知道秦游给的折子里的内容一定很劲爆。
薛沧吓得瘫软在地,被禁军拖下。
皇帝看着还站在中间的秦游,问道:“你还有事吗?”
所有人咯噔一下,扭头看着秦游。
秦游拱手,“回陛下,臣弹劾谏院御史大夫姚子昂御下不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