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看傅崇明全神贯注的模样,嘴角一撇,把注意力放在曹睿身上。
“殿下,可有什么想学的??”
傅崇明下意识蹙眉,自古储君之教法皆有规定。
像秦游这样大言不惭的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见。
某倒要看看你能教什么?
他心中轻哼一声,目光平静地看着秦游。
曹睿碍于傅崇明在旁边,有些放不开。
“秦师会什么孤就学什么?”
秦游挑眉,这小子看着不大,废话倒是会了不少。
“这就要看殿下喜欢天文还是地理,除去儒家经典臣不会外,这些东西臣都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
傅崇明眼眸微眯,秦游还是太谦虚了。
杂学这方面,大魏境内,没谁像秦游一样全面开花的。
只不过他不理解的是皇帝为何要秦游来一个文官充任少傅。
曹睿注意到傅崇明脸上神情的变化,笑问,“请问这两种有何区别。”
秦游神情和煦地回复,“没有区别,学以致用可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
傅崇明轻哼一声,板着脸驳斥。
“好狂妄的口气,但都是一切不符合实际的幻想。
年轻人不该好高骛远,做一些不切实际的事,踏踏实实做学问才是正途。”
秦游头疼,傅崇明就是典型的好为人师,实在是让人生厌。
“老大人,晚辈可曾欺负过你家的人?”
“未有!”
“那晚辈可有说过老大人的不是?”
“也没有?”
“那老大人何故这般刁难于我?”
二人一问一答,让身处事外的曹睿感到了一阵阵的压力。
“小友误会,老夫并不是针对你,而是想看看杂学是不是治国之法。”
傅崇明神情平静,话语中带着几分傲然和咄咄逼人。
秦游挑眉,“自从汉朝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至今。
不可否认儒家在治国这方面的优越性。
但敢问傅老大人,在日常生活中,百家的杂学就没有用吗?”
“杂学虽有用,但对治国而言微不足道。”
傅崇明言语平淡,却落地惊雷,带着一种不可违逆的气势。
秦游懒得和他争辩,“老大人是当代大儒,你说没用就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