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巩惶恐地说道。
孙传值面露不悦,觉得曾巩有些太装了。
“曾大人谦虚了。”席福和气地笑了笑,接着又道:“东西已经给二位备好,二位可以作答了。”
“劳烦公公了!!”
曾巩和孙传值异口同声地拱手。
送走席福。
二人对视一眼。
孙传值轻哼一声坐下。
曾巩也没在意,这么些年了,孙传值这点傲娇一点也没见少。
他坐下后看着会试的题目,顿时有些惊愕,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孙传值眉头拧成川字,说道:“是不是觉得很难?”
“呃......”曾巩错愕,他本想说不难,但也没好意思开口,而是郑重地点头。
当年他就和秦游聊过西南的问题。
秦游和他说过改土归流的法子。
所以他看见这题目才会惊愕。
并不是难,而是这题自己会。
偷偷看了一眼眉头都拧巴在一起的孙传值。
他也皱着眉头,一副在深思的模样。
一刻钟后,看见孙传值下笔,曾巩慢他一步下笔。
不是他不想快点写,而是为了照顾一下孙传值的情绪。
要不然自己几刻钟写完了,岂不是显得孙传值的无能。
时间一点点流逝。
孙传值时而动笔时而停下来思考。
黄昏,孙传值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手中的笔放下。
他扭头看去,只见曾巩也停了笔。
二人对视一眼。
孙传值得意地笑道:“曾兄好像很吃力?”
曾巩叹着气摇头,“这题的确很难,这次的举子有难了。”
“哼!!”
孙传值傲娇地哼哼了一声。
正好席福带人走了进来。
“二位大人是否已经做好?”
孙传值点头,抢先开口,“做好了,劳烦公公收去呈给陛下。”
席福颔首,示意身后的人去取。
他接着对二人说道:“咱家给二位备了膳食,二位大人就在此处用膳,等候陛下的召见。”
二人心头一跳,皇帝要召见,这可是只有封疆大吏才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