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盛愕然地看着秦游。
秦游神情平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张捕头带人去救火吧!!”
“诺!!”
张贵拱手,又火急火燎的离开。
秦游接着上了三楼,看着多处被烤红的天空,心想靳家和范家还真是舍得。
这一烧损失可不少。
好在秦游已经安排好了,要不然他的损失也很大。
就在秦游等着最终结果的时候。
靳家钱庄门前。
靳卫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正在积极扑火的官兵和百姓嚎啕大哭。
“是哪个天杀的想害我,丧心病狂烧了我家所有的钱庄,这让我对那些将钱存在我家的客官交代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地悲恸,配合着他生无可恋的狼狈模样,让人心生同情。
这也让所有人都认为是靳家的仇家因为眼红,故而纵火行凶。
靳卫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卖力的表演着,心中却是窃喜。
还好自己反应快,要不然等秦游上门,那他就悔之晚矣。
好在眼前的大火已经把一些东西烧得干干净净。
只要把这场大火的事推给自己的仇人,那他就能相安无事。
至于官府发现了他藏钱的地方又如何,只要没有账簿,不管是官府和那些存钱的人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时,他余光看见有官差朝自己走来,心里当即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衙役站在靳卫面前,脸色冷淡地开口,“靳卫,劳烦陪我们去县衙一趟。”
靳卫赶忙起身答应,跟着衙差去县衙。
来到县衙门口,意外的和范旭撞见。
二人看见对方,都心虚的看向其他地方。
大堂上并没有往日般站满了衙役,只有潘盛黑着脸坐在首位。
现场的气氛显得十分的冷清。
二人面面相觑,急忙上前跪地行礼。
“草民靳卫(范旭)拜见潘大人!”
潘盛拍着惊堂木问道:“靳卫范旭,本官问尔等,你们两家的钱庄为何会在同一时间接连起火。”
靳卫率先开口,把事先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他一脸无辜的大声控诉道:“大人明察,我靳家是个勤勤恳恳的生意人。
每年每月都按时向官府缴纳商税,从未有过遗漏。
从去年年末至今,靳家让利百姓吸引了不少客人到靳家存钱。
此举应该是引得同行不满,故下此狠手,还请潘青天为草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
范旭听见这话,当即瞪大双眼。
他奶奶的,这老东西说得都像是真的一样,要不是一伙的,老子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