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两侧灯火晃动,几人的影子在墙上摇摇晃晃。
秦游走到主位,转身看着站着的佟睿三人,笑道:“怎么都不坐?”
三人哪里敢坐。
秦游的话就像钝刀一样割在他们身上,让三人极其的难受和不自在。
见三人无动于衷,秦游坐下呵呵冷笑,“这才几日不见,几位大人就腼腆起来了。
今日也是奇怪,几位大人这半夜三更拖家带口的想去哪里?”
三人的脸被这句话打得脸皮通红,有种被扒光衣服游街的耻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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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睿咬牙道:“事已至此,秦大人何必这般羞辱我们。”
秦游眼中寒芒迸射而出,“你们假借本官的名义向两浙路征收粮食,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还有什么事是你们不敢做的。
好在本官还活着,若是死了还不得冤枉死。
你们拿着朝廷赋予你们的权利这般胡作非为,欺上瞒下,污蔑上官。
真是为官典范啊!”
就在他话音刚落,清点佟睿三人马车内东西的福禄寿三人大步走了进来。
阿福拱手道:“公子,佟睿今晚的马车内共点出黄金五万两。”
听见这话的佟睿,双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阿禄见状,继续开口,“钟晁的马车有黄金三万多两。”
阿寿接话道:“唐讷那边也不少,有四万两黄金。”
钟晁和唐讷脸色煞白。
“好好好!!!”听见这些话的秦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个五万两黄金、一个三万多两黄金、一个四万两黄金。
尔等加起来有十二万两黄金,合计下来就是一百二十万贯。
你们才多少俸禄,能存这么多钱。”
佟睿三人此时已经瘫在地上,浑身力气在听见福禄寿三人的话后就被抽空了。
“如此国之巨饕,简直是前所未见。
江南有尔等蛀虫,边患能不严重,百姓能不反抗。”
秦游此时恨不得把这三人剥皮实草。
就算是前内阁首辅唐柱抄家也没这么多钱。
“全都押下去严加看管等候朝廷审判。”
眼不见为净,秦游真怕忍不住将这三人剐了。
福禄寿三人立即将佟睿等人带走。
当天晚上,秦游就写好了折子准备送回汴梁。
次日。
汴梁来了一个宣旨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