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上副厅的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自己这种官场小白,怎么可能是曹卫民的对手。
搞不好自己不知不觉什么时间点,已经在对方的设计中了。
江澄嘴角扬了扬:“如果你说的是事实,那确实值得同情,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曹卫民一阵语噎,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沉默了半晌,最终爆发出一阵放肆的笑,笑中带泪,满是苦涩!
“想我曹卫民,从一个镇长秘书,一路爬到了市委三把手,到头来,连个信任的人都没有,还当真是可笑啊!”
随即,曹卫民目光灼灼落在了江澄身上。
平静道:“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如果你想说,我倒不介意听一听!”
见江澄没有反对,曹卫民深吸一口气,眼神闪烁,陷入了回忆。
“我出生时,我爹出了矿难,死在了井里,我爷奶又去世的早,只剩我跟我妈两个人,相依为命。
我妈是个没文化的农村妇女,一辈子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却生的一副俊俏的面庞和前凸后翘的好身段。
年纪轻轻没了男人,成了寡妇,村里的光杆汉自然开始心痒难耐,总想着跟我娘发生点什么!
可我娘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哪里看得上那群没出息的农村光杆汉。
自我记事起,我们家隔三差五就有村里的男人上门献殷勤,不是帮忙挑水就是拎只野味、米面来,但凡是送东西的,我娘向来来者不拒,那段时间我就从来没饿过肚子。
可当那些男人想跟我娘更进一步的时候,却无一不被我娘拿着菜刀给撵出去了。
村里的那些光杆汉都知道我娘泼辣,送的东西又全都打了水漂,久而久之,就再也没男人上门了。
没了米面野味,接下来的几年时间,我跟我妈只能一天只吃两顿,天天就是野菜粥,吃到我脸都是绿的,直反酸水,到现在,我一看到野菜,胃里下意识就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
到最后饿的实在没有办法,一天只吃一顿,还是同样的野菜粥,只不过,那已经不能称作野菜粥了,野菜汤还差不多。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四岁那年的九月份,该上幼儿园的时间点。
小主,
那天晚上,一个男人摸进了我们家,爬上了我娘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