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心里一阵肉痛。

纯粹是暴殄天物啊！

明代传下来的，那可是实打实的古董，虽然可能朱砂淡化，看着会有些老旧，但以最自然的状态呈现自然是最好的，价值应该也会更高。

江澄感觉姬凝儿师傅重新描朱砂就有点多此一举了。

虽然看着新了，但古玩这玩意儿，买旧不买新，这价值估计因为这新描的朱砂，得打不小的折扣啊！

败家啊！实在是败家！

随即江澄运转目力朝两枚山鬼上望了望。

三秒过后，两个数字分别呈现在两枚山鬼表面。

红辰砂的山鬼价值差不多在一万二，黑朱砂的山鬼的价值差不多在一万五。

要是没新描朱砂，估计这一枚山鬼花钱能上两万。

苦涩一笑：“那这两枚山鬼对你来说不是很珍贵吗？你舍得送我？”

姬凝儿咬了咬唇，眼神有些闪躲妖，声若蚊蝇：“再珍贵，也没你珍贵啊！”

“啊？你说什么？”江澄仔细打量着两枚花钱，姬凝儿声音又小，还真没仔细听。

“没……我说，你拜我为师，我也没啥好东西送你的，这两枚山鬼就当是第一次收徒的见面礼吧！也算是咱茅山派的一种传承吧！”

江澄点了点头，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