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而言!”,
李忧翻了个白眼道,
“谁曾和你说过,封了云南侯就不许他做大官了?”,
“这事板上钉钉,就是告诉你也无妨,玄德公早已定下,等到贵霜事了,便让孝直继续与你们一起定于贵霜南方,负责南人和贵霜原住民在贵霜一切事宜,官封贵霜都护!”,
“这个官职,不算小了吧?”,
“我不道啊!”,
孟获挠了挠头,汉朝官职繁琐至极,哪里是他能搞明白的!
“不过,我知或不知,并无所谓,主要是这官,可能保孝直先生名留青史?”,
“那倒不能!”,
李忧摇了摇头,笑着看向孟获道,
“不过,若是南王真有这个心,在下也未尝没有解决之法!”,
“哦!”,
听到这话,孟获恍然大悟,转了身去,在一包裹内摸了许久,这才掏出一个木盒,
“这盒中茶叶,乃是我洞中子民今年种得最好的一茬,平原侯爷若不嫌弃,快些收了!”,
“你这......哎呀,你看你,哎呀!”,
李忧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将木盒收在怀里,
“孝直这些年所为,利国利民,想要名垂清时史,却是不难,只不过这办法虽在我,做事却还要靠南王!”,
“你之前也曾说过,南人愿为孝直建一长生祠堂,若是真能建成,香火鼎盛,这祠堂,便代表了一地之民心,古往今来有祠者,少有不为后世所知,你说,这青史留名,可还难吗?”,
“这......”,
孟获犹豫半晌,认真说道,
“可是孝直先生不会同意......”,
“你是呆的?”,
李忧翻了个白眼,
“你莫要问他,也莫要下令,只是暗示南人百姓若有愿建生祠者,可来出力,他法孝直能以“不利民生”为由拒绝你们建祠,难道还能用这个理由把建好的祠拆了不成?”,
“最恶之人,无非也就是挖人祖坟,但毁自己生祠的,南王就是累死,也找不出啊!”,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