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要将心里的想法以某种方式宣泄出来吗?”
“所以才要莫名其妙地展开一场看似郑重的谈话?”
“一定要莫名其妙地用一种诙谐的方式来宣泄您心里的烦闷吗?”
“我说过的,小叔叔,您并不需要在我身上多花费时间。”
“当然,如果您想倾诉,我愿意去做一个聆听者。甚至在最后会给您一些我自己认为有用的意见。可您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德尤拉静静地看着他,那双如黑曜石般沉寂的眸子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糟透了,拉巴斯坦这么想着。
在这双眼睛面前,自己的一切仿佛都无所遁形。
“您似乎很执着于人设这种东西。”德尤拉继续说道,“您一直都在努力维持着贬低我,厌恶我的人设。即便您从心底对我的看法早已改观,但您并不愿意放弃自己努力维持多年的人设。”
“我尊重您的选择。”
“切,什么狗东西。”
拉巴斯坦打断了德尤拉,他利落的转身离开,“我对你的厌烦可是比贝拉对我大哥的更多。”
“我不反驳。”
德尤拉的声音传到拉巴斯坦的耳朵里,清冷的声线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或许您才是我们这个家里性格最健全的人,小叔叔。”
“您是鲜活的。”
“相比于父亲,母亲,甚至是我,您是最鲜活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