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庄很大,但村民不多,因为依山傍水的缘故,所以相对比较分散,其中相隔最远的两处房屋竟到达了七八里,所以就算村里来了养伤的人,也不易被人察觉。
最北头是一片竹林,中间盖有一座竹院,配合上周围的环境,像极了世外桃源,而妩媚的赵沁已在此处躺了近三个月。
当初那一箭如果再往下偏上一指甲盖,那么郡主坟上的荒草起码得有一尺高,好在御医来的及时,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如今依旧无法下地,甚至连咳嗽一声,都疼的死去活来。
局首重伤这无外乎是织造局最大的事,所以不止附近的吏员,就连京城的织造局高手也来了不少,尤其十几天前被不知身份之人惊动之后,赵瑄更是将两位久不出世的高人也请出了山。
药一直是在厨房熬的,几个月下来,由竹子搭建的墙面和屋顶早就被熏出了浓浓的药草味,丫鬟缓步走了进来,端起御医早已熬好的药,径直向东厢房走去。
“郡主,该喝药了。”
听到动静的赵沁,慵懒的睁开了眼睛,随即在丫鬟的服侍下,斜靠在床上,然后皱着眉将药喝了下去,很显然享受惯荣华富贵地郡主至今还没有适应中药的苦。
三十多年来,赵沁自然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相对于坐与站,赵沁平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