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云琛在你手里,只要能见到他,哪怕你给我一副毒药,我也会毫不犹豫吞下。”
“皇子妃还真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我和云琛并没有拜堂,所以当不起皇子妃这个称谓。”
“两情相悦即可,何必拘泥于这些表面的形式,再说世间这么对夫妻,像皇子妃这么情深根种的实在不多。”
“燕中侯果然不是一个迂腐之人。”
“过奖了,既然皇子妃如此坦诚,那我也不能藏着掖着,实不相瞒,前些天进京时,我被一位观天境的高人出手教训了,汗颜的是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出手之人是谁。”
“所以侯爷怀疑出手之人是我师父?”
“恩。”
“抱歉,让侯爷失望了,我没有师父,确切来说教我武功之人,从未让我称呼他为师父,而且我也从未见过他的样子。”皇子妃显然不像说谎。
“咦,此话怎讲?”萧慕言顿时一头雾水。
“我是孤儿,七岁那年的冬天被冻昏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非常暖和的床上,当然周围的一切也都是陌生的,也就是那天起我见到了教我武功的人,一个从声音中听不出年纪的男人,而且每次出现时都带着面具。”
“原来如此,那当时你们在京城?”
“不知道,因为按照他的要求,我之后十年都没有出过小院,除了他之外,也没有见过任何人。一开始他每周来一次,除了指导我武功之外,还会给我带足吃的东西,后来变成了一个月,甚至两个月,所以我见他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那你后来是怎么离开的?”
“十七岁那年,他出手把我打昏了,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京城的一家客栈中,身边放了一本剑谱,还有一些银子。没多久我遇到了云琛,直到现在我也没再见过这个教我武功的人,所以出手教训你的人是不是他,我无法给你答案。”
“此事还真是古怪的很,那你也一定想过他为何要救你,为何要教你武功吧?”
“想过,和云琛也探讨过,但始终都没有想出答案,因为他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也从未要求我做过什么。”
“好,第二个问题,赵沁是死是活?”
“中了一箭,九死一生。”
“听说你箭法超群,若有一日无处可去,可随时来我军中某个差事。”萧慕言转过身,第一次看向了站在楼梯口的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