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所谓的燕北王府,萧慕言立刻关上了厢房的门,然后将百里浮玫直接抱到了床上...
次日天不亮,礼部侍郎陈彦竹便来到院外,见到萧慕言的第一句话便是请罪:“听闻昨晚侯爷和夫人受到了冒犯,实在是下官照顾不周,还望侯爷责罚。”
“言重了,只是不凑巧遇到了一条狗而已,陈大人无需放在心上,时辰也不早了,还是速速进宫吧。”
“多谢侯爷宽宥,下官感激不尽,侯爷请上轿。”陈彦竹此时的态度之所以如此恭谦,自然是见识到了萧慕言的手段和实力。
等萧慕言到达的时候,宫门外早已站满了大臣,不少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当萧慕言从官轿中走出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他的身上。
从容淡定,昂首挺胸,萧慕言闲庭信步的来到姚之廉身前,恭恭敬敬的躬身请安:“小子慕言,见过姚老太师。”
“燕中侯真是折煞老夫了,区区老朽怎敢受侯爷之礼。”姚之廉丝毫没有托大,连忙扶起萧慕言。
“论公,老太师为大燕日夜操劳,乃是我等表率;论私,家父时常在小子面前提起老太师,更是对您敬佩不已。所以晚辈向您行礼,实在是再应该不过。”此刻的萧慕言哪里还有一丝狂傲,与昨晚简直是判若两人。
“侯爷实在是谬赞了,晋北之战,侯爷立下不世之功,所以侯爷才是真正的年少有为、后生可畏。”姚之廉自然不会吝啬赞美之词,毕竟夸人又不需要银子,而且眼前之人昨晚还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夸完了小的,更不能忘记老的,所以老太师又立刻说道:“燕北王一向可好?老朽也是挂念的很。”
“家父一向康健,有劳太师挂念。全靠陛下庇佑,小子才侥幸胜了北元。”萧慕言虽然比姚之廉年轻了太多,但寒暄这事,他一点也不比老太师差。
“侯爷实在是自谦了,走,宫门已开,咱们一同进宫。”姚之廉说完,便一把握住了萧慕言的手腕,迈步向大殿走去。
姚之廉虽然老当益壮,但终归是年事已高,步伐难免慢了一些,但尽管如此,群臣依然规规矩矩的跟在身后,没有一个人敢大步超过。
萧慕言是第一次进宫,看着气势磅礴的宫殿,宏伟壮观的宫墙,以及脚下这条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天阶,不由暗叹:不愧是大燕皇宫,呼吸间都能闻到浓浓的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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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若是没记错,侯爷还是第一次进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