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曼见过五位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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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是布曼啊,那个快坐。”看到布曼,几位长老顿时又看到了希望。
“布曼,你等我们是有事?”其中一位长老试探的问道。
“嗯,虽然北元大军被击退了,但晋北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
“布曼你指的是?”
“首先,晋北需要有大军驻防,如此才能保证晋州的安宁;其次,咱们牧民也是晋州的子民,如今咱们食不果腹、颠背流离,作为晋州之主,燕中侯是不会看着咱们受难的。”
“啊,那个你的意思是燕中侯不仅没有怪罪咱们,而且还要帮助大伙吗?”
“回四长老,是的。”
“天下有这种好事?我怎么...”说话的是一向不过脑子,说话没有把门的的二长老,也许是性格使然,也许是习惯,刚刚才被众人奚落而痛哭流涕的他,又瞬间好了伤疤忘了疼。
但迎接他的却是其他四位长老无情的打断以及愤怒的斥责:“你什么你,闭上你的嘴巴,玉碌甘,要不是你们族人数最多,长老里哪会有你的席位,如果你再唱反调,我们就煽动你的族人内乱。”
“那个我就是,那个...”
“闭上你的臭嘴。”一向和善的大长老,此刻也动了怒。
“那个布曼,你不要跟这个老糊涂一般见识,麻烦你禀告燕中侯,我等翘首以盼咱们地主子来草原做客。”
“好。”布曼莞尔一笑。
于此同时,耶律青山的十万大军正在井然有序的朝着北元方向撤退着,而此刻他也收到了徐应坤的第二封飞鸽传书,内容只有两个字:兵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