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起,由你们三人负责带队抄家,所有抄没的家产全部登记造册,不准有任何纰漏。”
“诺!”
就在赵云澜收获民心的时候,足足睡了十个时辰的萧慕言,终于睁开了双眼。
“醒了。”楚辞倒了杯水放到床前。
“什么时辰了?”
“该吃午饭了。”
“呃,我不饿,我现在只是头疼,头疼欲裂。”
“嗯,三坛酒的确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他们俩喝了多少?”
“和你一样。”
“那就好,依他们的酒量,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
“放心,不到晚上他们绝对起不了床,不会耽误你的事。”
“嗯,把我睡觉期间发生的事,说给我听听。”
“赵广先的随从和马夫被他们找到了,死因也被晋州织造查清了;赵云澜已搬到刺史府下榻了,庄坞说,昨日下午飞出去两只信鸽。”楚辞只是说了死因被查清楚了,却没有说具体死因是什么,就好像萧慕言提前就知道似的。
“嗯,扶我起床,一会你留在客栈,万一他们俩醒了,帮我应付一下。”萧慕言说完,便掀起了被子,抬起了一条胳膊。
“呃,你要不要先吐出来,然后再起床,那个床头我给你放了痰盂。”楚辞虽然上前了,但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怎么着,怕我吐你身上啊,放心,爷有的是银子,衣服吐脏了给你买新的。”
“呃,这并不是衣服的事。”
“少废话,扶爷起来。”
一炷香之后,萧慕言精神萎靡地从后窗跳了下去,上了马车之后,庄坞立马递过来一个药丸:“公子,四处秘制的解酒神药,黑寡妇说效果很好。”
“有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