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赵廉,见过六皇子殿下。”
“燕北萧慕言,见过六皇子殿下。”
“建安赵厚,见过六皇子殿下。”
“三位仁兄无需多礼,帐中备了薄酒,三位仁兄快快入营。”
此话一出,赵厚急忙出声:“禀殿下,从辈分上您是在下的叔叔,可不能...”
“无妨无妨,再说早就出了五服,咱们只按年龄、不按辈分。”
萧慕言三人均是第一次见到赵云澜,相互拱手寒暄之后,四人皆是面带笑容的朝着中军大帐走去,帐中除了热腾腾的饭菜之外,空无一人。
“早闻三位仁兄的风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之前父皇特意交代,多亏燕北王、安西王、建安王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否则皇家颜面就彻底丢尽了,来,我敬三位仁兄一杯。”赵云澜亲切的真像家里来了三位知己一样。
萧慕言三人自然不会推辞,一边说着“客气了、不敢当、应该的”,一边举起酒杯互碰之后,皆是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帐中四人均没有谈论正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前途跋涉赶到此地的四人,只是单纯地为了把酒言欢而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上脸的赵云澜,突然说道:“三位仁兄,如今四门紧闭,城中也早早就开始了戒严,如此来看,咱们此行阻力不小啊。”
“嗯,殿下所言极是,虽然朝廷没有让晋州组建边关大军,但却提高了晋州城守军的数量,如果他们拒不开门,一时半会还真是进不去。“说话的是赵厚,但萧慕言和赵廉显然也认同这个观点。
看到萧慕言和赵云澜都没有接话,赵廉不由发表了自己得看法:“咱们带来的两万名将士,俱是上过战场的勇士,打起来倒是不惧,但还是兵不血刃的好,不然不仅会白白葬送将士们的性命,还会殃及到城中的百姓。”
闻听此言,赵云澜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转向萧慕言,开口问道:“不知萧兄有何高见?”
“殿下言重了,在下并没有什么见解。刚刚两位世子已说的非常清楚,另外殿下也必然有了计策,我等依殿下之令行事即可。”萧慕言并没有做任何表达,就像他真的只是来喝酒似的。
“我等皆依殿下之令行事。”赵然和赵厚立即附和。
“三位仁兄抬爱了,既然如此,那明日一早我就安排公公前去宣旨,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到时咱们再随机应变,来来,三位仁兄,咱们满饮此杯。”
正事聊了不到十句,而酒却喝了好几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