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燕北王青睐,刘爱卿自然有过人之处,不知刘爱卿进京所为何事?”
达到目的,彻底亮了相的刘一白,心满意足的拱手行礼:“禀陛下,临门关守军数日前,查获了一批私自运往北元的古董,经核实古董出自晋州大墓,根据古董商交待,私挖此墓者乃晋州城守军统领关山川。得知此事之后,我家王爷立即派了人暗中查探,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晋州境内有多处古墓被盗,且皆为晋州城守军所为。”
私授军械、贩卖人口、偷坟掘墓,就差起兵谋反了。肃亲王、肃亲王世子,如今再加上晋州城守军统领,好家伙,晋州官场铁定要被血洗了。
到了此刻,赵元稹哪里还不清楚,这三家的目的,心中不由冷笑:好一出三王逼宫,当的是既周到,又歹毒。
太师姚之濂也是神情肃穆,对三王的本事也是有了新的认知,一石三鸟:一是狠狠打了陛下的脸;二是血洗晋州;三是趁虚而入。
“好一个关山川,好一个晋州城守军,不知燕北王是什么意思?”赵元稹暗自咬着牙说道。
“回陛下,按照大燕律,肃亲王及世子,以及晋州城守军,犯下如此重罪,需陛下、安西王、建安王及我王,分别派队前往晋州,将涉案人员抓拿归案、一同会审,待查清补漏之后,按律行刑。”如果需要,刘一白可直接开口说出这是大燕律第几条。
话音刚落,陆羽与陆留安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同跪地:“禀陛下,我王想法也是依律办事,还请陛下定夺。”
变被动为主动的赵元稹,此刻彻底陷入了被动之地,自己得混账哥哥全家死绝,赵元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失去晋州却犹如心头剜肉。
姚之濂非常清楚,此刻需要给陛下争取思考的时间,于是立马向刑部尚书周全递了一个眼色。
“陛下,三起案件错综复杂,还需深思熟虑。”周全心领神会的站了出来。
“周尚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人证物证皆在,画押口供证据确凿,哪里错综又哪里复杂了?你身为刑部尚书,难道就是这么办案的?再说,此案涉及藩王,没有你插话的份。”打头阵的陆羽,丝毫不留情面的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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