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万将士共同举起碗,齐声喊道:“干!
这一声“干”,响彻云霄,吼出了将士们的豪情,也吼出了燕北的底气!”
于小懒也被这一刻深深感染,当即暗暗下了决心,多弄几个,明年让公子再请将士们喝酒。
相比昨晚和燕北山的二人独饮,今夜自然热闹万倍,先是敬了二伯、六叔等几位老将军,然后便是应接不暇的承接着其他人的敬酒。军中喝酒自然是一碗一碗的干,那晚在幽兰驿破天荒喝了三坛,而今晚刚刚开始没一会便创造了新记录。
上了头的萧慕言,再次展现出今早大笔一挥打欠条的豪爽,来者不拒,一碗一碗的痛饮着。
燕北山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给他敬酒的人不比萧慕言少,任凭这个异常高大的魁梧大汉有异常大的海量,也架不住众人群起而喝之。不一会便摇摇晃晃了,尽管如此还是特地找到一斤,满怀感激的敬了三碗,然后又和于小懒拼了一坛。
最开心的自然是二十多万将士,他们平时的生活是枯燥的,训练、巡逻、守关,以及不知是否还能回来的作战。
他们平时很难喝到酒,更难有和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把酒言欢的机会。所以他们纷纷与最好的兄弟聚在一起,几个人或十几人围成团尽情畅饮着。
喝着喝着有摔了碗跪拜的;有给子女定下娃娃亲的;有约定好活着的为死了的照顾妻儿老小的;还有喝大了打起来的;还有抱在一起流泪的...
今夜的临门关大营,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喝瘫了的萧慕言,望着这群刀口舔血,不知何时就去拼命的英雄,艰难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举起碗,自言自语:“敬你们”。
这场狂欢,直到子夜才结束。次日清晨,被训练声吵醒的他们,根本想不起来,昨夜他们是如何回到的营帐,而他们却深深体会到喝疯了有什么后遗症。
外面又下起了雪,三个人醒是醒了,却一动不动。
一斤:“小师叔,我的头好疼啊!”
于小懒:“我也是,疼的恨不得把头割下来。”
可是萧慕言却没有说话,于小懒忙问到:“公子,你怎么样?”
只听萧慕言萎靡的说道:“二位,我的头已经裂开了,所以我只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