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日韩非墨说出法家的原初思想时,李幼白终于能够确定,无论前世还是今世的法家如出一辙。

中间的差异,则是秦皇干预后的结果。

韩非墨只当李兄是谦虚,心中很是羡慕,平日里若有细谈,李兄几乎都能有振聋发聩之语,一次两次可能还是巧合偶然得之,再多那就不简单了。

李兄的话他很是相信,若真的照这般推理细想,书院倒真还不是非常严重的事,在这一点上就足以让他安心不少。

对于法家,他还是比较担忧与害怕的。

“李兄以为,书院今后该如何运作为好?”

韩非墨询问出口,随即又补充起自己的想法来,“固然法家于从前出入极大,但也不可能和他们明面上硬来,摸不准朝廷想法,在法正到来前,我觉得书院暂时关闭的好。”

李幼白食指轻轻敲扣在木桌上,笑着点头,“我来时就想好,过年了,让孩子们休息休息吧,我应该要走访许多人,此事就此定下,书院里少了人气就要韩兄多多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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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责所在,无需过多谈论。”

韩非墨摆手笑道,他起身走到床铺边上的书柜前,取出一本厚厚的书籍回到座位上,这回他表情大有变化,显得兴奋,“这本是我修写出来的三国故事,可合李兄心意。”

李幼白稍微愣了下,这小子整日忙于书院的事,居然还有心思抽出空来去钻研三国,本来她只当是故事讲给孩子们听的,结果韩非墨却先迷上了。

也难怪,此类讲述天下局势,英雄辈出的话本演绎,当今朝代根本没人会写,也根本没有人能够写出来,更别提故事内气势恢宏的时代背景。

现如今,三国故事已经成为不少文人与江湖游子酒楼茶馆闲余饭后的最好谈资,热度几乎能够与北方战事相提并论了。

“实不相瞒,与孩子们讲述本是游戏之举...”

李幼白看了韩非墨改写的三国开头,她上辈子看过两版,一是白话文耳熟能详,二就是比较绕口的原版,她对整体情节仍算了解。

光是看韩非墨写的开头,她心中就有些不知所措,人与人果然有很大差别,但也不是韩非墨不行,而是本身故事是别人的,修写出来,始终没有别人的味道也很正常。

韩非墨时刻留意着李兄的表情,见到对方先是说一句,随后脸色稍有尴尬,便知自己写的不行,有点失落,想了想,叹了口气明说道:“就算李兄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名叫三国的故事并非一朝一夕所想,而且深度恐怕不止街面上流传的那般庸俗,李兄为附和孩童倒是费劲了不少心思。”

“呵,所以才是游戏之举。”

李幼白放下书,她抚摸着书册的封皮,来自于前世的文学名着她是很喜爱的,若不是有着各种各样上辈子的记忆,那她就几乎要被如今时代同化了。

抬起眸子细细打量了韩非墨一眼,注意到对方眼底的疲惫,便指点说:“三国故不是一个人的故事,而是一个天下的故事,韩兄,可明悟了?”

“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