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道:“春月,替我备香汤,我想好好沐浴。”
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日醒过来,又是新的一天。
“春江,去告诉管家,明儿一早我要去乡下百贤庄,听说新式织布机有进展了。”
“喏——”
两个丫头有些无措。
两人出了院门。
春月道:“春江,你说墨公子是不是告诉郡主实情了。”
“墨公子定是说他不得已。”
“他都娶别人了,以郡主的身份,还能给他作妾不成。”
“苏家嫡脉少主是不会纳妾的。”
“那是要郡主给他当平妻?”
“平妻和贵妾也没区别!”
两人议论了一番。
夏阳静静地立在旁边,她的心情很不好,那封信分开来的字全认得,可那话里的意思让她迷茫。
苏墨坦诚、磊落,他没有隐瞒,如实地写了所有的事的发生,连他不愿进房,被姚氏下令,被护院强行推入新房的事都写了,他一个人喝闷酒,却在酒后以为姚芸是她。
他写了自己的反抗,说他要与姚芸和离,只是姚氏说的话也写进去了。
他要与姚氏抗争,争取自己的婚姻、幸福……
夏阳道:“无论何时,属下都会陪着郡主。”
苏真取了信,“我看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说他很渣,可他又有一片真情,态度真诚、坦然……”
夏阳接过信,他想过看,但终究未能拆看,现下有机会看,他就瞧瞧那混账都说了什么。
这一看,夏阳怒火乱窜,郡主身在局中瞧不明白,可他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