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孙山所说的一切都是有理有据。
唐县令拿起案板一拍,大声说到:“杨雄,还不跪下,再不跪下,莫怪本官治罪。
杨雄看到唐县令冰冷的面孔,心一颤一颤。
原来的嚣张跋扈立即不见了,颤颤巍巍地跪下。
杨雄哪里敢不跪,他的底气全来自唐县令,撇掉唐县令,只不过一个种地的农家子。
唐县令真不想继续审案,但不得不审案。
唐县令说到:“杨雄,你可知罪?”
杨雄立即喊:“冤枉啊,大人,小民做了什么?小民什么都没做啊,哪里来的罪?”
杨雄偷偷地瞄了瞄孙山,又瞄了瞄孙山隔壁的跪着的一个小孩子。
昨天唐县令火急火燎地把他抓回来,问他有没有害死人。
杨雄肯定否认了,最后知道东窗事发,只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要说杨雄害人,他本意并不是想打死人。
只是想不到狗腿子们那天太用力了,那个文弱书生太文弱了,这么不耐打,没几下竟然死人了。
杨雄一开始还有点慌张,这还是他第一次害命,平时都是巧取豪夺,哪里会那么粗暴。
那天看到金氏,杨雄眼睛一亮,觉得金氏是来了黄阳县看过最俊的女子,一时之间忍不住边XX了。
事后想用银子发展奸夫淫妇那一条路。
谁知道金氏相公找来,谁知道这么不耐打。
一切都超乎预料之外。
后来杨清北死了,金氏也上吊了,杨雄也有点害怕。
后来查了查,杨清北只不过一个小地主次子,自家姐夫是一县之长。
便用这个名头去威胁杨地主,还好心地赔了50两。
杨雄觉得自己够大方了,也认为此事已经了结了。
哪知道昨天竟然又提起,杨雄真后悔手下没分寸,恨不得把狗腿子们打一顿,给他惹出这样的事。
唐县令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杨雄,请章主薄把虎鸣的状纸读了出来。
唐县令再次问:“杨雄,状纸上所说的,是真还是假?”
杨雄当然不承认了,连忙磕头喊:“大人啊,冤枉啊,上面所写都是污蔑,小民根本没做过。这个所谓的杨清北和金氏,小民根本不认识。大人,冤枉啊,你一定要为小民做主,还小民清白。”
杨雄忍不住看了看旁边的虎鸣,又看了看孙山,这罪状写得够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