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东家应该是找人起的吧。
孙山让虾头出去,让他叫阿娘进来。
寒露走了进来,疑惑地问:“山子,你找我作甚?是虾头有什么不好吗?”
刚才听孙山评价小光头和小哭包。
大姐和二姐一致认同,觉得孙山评的太准了,两个小子就不像好好读书的人。
郑童生对这个曾孙也很无奈,以为他能像舅舅,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结果小哭包谁都不像,想来想去,倒是像他阿奶那边的小子,气得郑大郎把媳妇骂了一顿。
小哭包阿奶连忙喊冤,这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怎么就迁怒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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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山先讲述虾头的学习情况,认为虾头是好苗子,让寒露多多鼓励。
寒露听到后,高兴地说:“你这么说,我可高兴了,家俊也会很高兴,他可想虾头能像你一样好好读书,给他考个秀才和举人回来了。”
孙山话锋一转问道:“四姐,曾家镖局发生了什么事?回来的时候,听朱大郎说镖局的买卖不好,虾头阿爷要关镖局,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还有苏大根被炒鱿鱼,是因为镖局经营不善,削减开支吗?
说到镖局,寒露叹里口气说:“要说不做,那是假的。曾家一直走镖,好不容易赚的家业,怎会说不做呢。只不过最近一年来,镖局的买卖倒是和以前一样,但支出变得出奇多。”
寒露看了看四周,只有他们姐弟俩。
便放心地说:“哎,山子,新来的县令是个不好的。自从魏大人走后,我们黄阳县的商户苦不堪言啊。不,不仅是商户,农户也惨。
听说去年交粮税,被淋尖踢斗踢了不少出来,大家敢怒不敢言。
我们镖局,县令的小舅子老是过来要钱。
要是不给,哎,明面不说,但背里使计,让我们镖局总是生事。
公公无奈,只好交钱了事。这么一交,入不敷出,只好削减人手,勉强维持营收。”
谷雨庆幸地说:“幸好我们孙家村的田地在你名下,不用交税,所以才避免被祸害。我们村也因为有你举人的身份在,衙门才会稍微客气。现在不少人想托关系把田地挤入我们孙家村,求庇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