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连忙点头说:“当家的,我们的山子最乖的,怎么会做违法勾当。当家的,你这话太无理了。”
黄氏和苏氏都认为孙山是最好的,绝对不会做祸害的事。
是孙山最忠实的脑残粉。
孙山拉着紧张的孙伯民,低声地解释:“阿爹,莫要紧张。这些钱是别人赔偿给我的。”
孙山把自己中毒之事说了出来,还说了陪同一起去的举人老爷据理力争,替自己争取了不少银子以及金陵的一座小院子。
孙山笑着说:“阿爹,你放心,这钱是干干净净的,清清白白的。这可是我身体的损失费用,我要的理所应当。”
孙伯民紧张地抹了抹额头的汗,不敢置信地问:“山子,你说,你说那个徐国公赔偿了6千两给你?这是真的吗?怎么赔那么多?”
在孙伯民的世界观里,一条人命能赔偿几十两已经算天价了。
像小时候,村里的汉子去山上帮人挖石头,不小心被山上的石头砸死,赔偿的也只不过二三十两。
这还是村长领着全村的村民去要回来的。
对他们来说已经高额赔偿了。
怎么孙山只不过中毒就能要到6千两的补偿,完全超出孙伯民的认知。
黄氏和苏氏再次眼眶红红。
黄氏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说:“这钱可是山子的卖命钱,阿奶真的不想要。阿奶只希望山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苏氏眼泪一滴一滴地落,用衣袖抹了抹,难过地说:“山子肯定受了大苦,要不然徐家也不会赔那么多钱。阿娘的山子啊,多少钱也比不少你的命。你可要好好的,安安然然,健健壮壮。”
孙伯民当天希望儿子好好的,要钱要人,他肯定选要人。
只不过实在太震惊竟然能赔那么多钱,孙伯民的认知被颠覆了。
孙山解释到:“阿爹,你儿子是举人老爷,身份不一样了,徐家赔6千两已经算少了。”
孙山也不好解释当时的政治背景,各方的博弈。
只能选最浅显的一条告诉孙伯民。
孙伯民认同地说:“你说的对,你是举人老爷,黄阳县的独独一份,自然跟别人不一样。阿爹这些不懂,但你懂,你的同伴懂,你们能要到那么多补偿,肯定有你们的原因的。”
孙山笑了笑说:“阿爹,这次除了带钱回来,我还带了不少金陵特产,呵呵,你们快过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