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喝酒啊,逛青楼啊,都没有发生过。
家里人口简单,整日待在家里看书,徐管事对这样的人是非常满意的,老实本分,更好打交道。
孙山苦恼地说:“徐管事,我身体的毒已经排除掉了,不过,我的手,我的脚,还时不时麻痹。写字不能写久,走路不能走远,我三年后还要继续赴京赶考。”
顿了顿,看了看徐管事,继续说:“徐管事,我是打算在金陵这边休养,等完全养好身子,一鼓作气到京城参加会试。”
徐管事点了点头,不说话。
孙山说那么多,重点突出手脚麻痹,不能走远以及就在金陵。
也就是说他不打算回乡了。
至于留下来,这是孙山的事,徐管事没权干涉,但孙山又告诉他,而且还说有事相求,徐管事等着孙山亲口说,看看他所求之事是什么。
一般人过来求徐管事,无非是想他介绍工作或者谈买卖,好从中捞好处。
莫非这个孙举人想自己给他介绍活计?
毕竟漫漫的三年,留在应天府,什么都不干那是不可能呢。
莫非这个孙举人想让自己跟他做买卖,好让他捞好处?
当初他的同伴陈举人就是位儒商,莫非眼前的这个孙举人也是个买卖人?
孙山继续说:“徐管事,我留在金陵,人生地不熟,只认识你了。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徐管事直接问:“孙举人,你说,请我帮什么忙?如果能帮,肯定会帮,不能帮,也没办法帮了。”
说了老半天,这个孙举人还是不说什么事,徐管事都有点不耐烦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读书人的份上,早就走人了。
自己业务繁忙,哪里有那么多时间跟这位孙举人闲聊。
又不是美女,要是美女还能欣赏欣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