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看着马夫子和郁夫子,怎么感觉他们好傻好天真的?
进士是大白菜吗?
入内阁如喝水吗?
他,孙山,能吗?
怎么两个夫子比孙山对孙山更有信心的?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摸了摸肚子,饿得咕咕叫。
孙山决定把今天的事忘掉,当没见过马夫子和郁夫子。
他的肩膀很小,承受不了马夫子和郁夫子两座大山,也容不下马夫子和郁夫子的期望。
孙山正想跨出第一步。
马夫子和郁夫子在后面说:“阿山,明天上完课,就过来这里。我们等着你。”
孙山拱了拱手,拖着沉重的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是来寻找名师的,不是来找负担的。
月影稀疏,晚风拂过,孙山内心一片死寂。
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未找到名师就先背负重任,他到底做了什么孽。
想到他上辈子勤勤恳恳,尊老爱幼,是个好青年。
这辈子,比上辈子更是好青年,怎么就不能如愿呢?
等回到斋舍,桂哥儿已经掌灯了。
桂哥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急速地跑出来,担忧地问:“山哥,你怎么那么晚的?我好担心你。我想去找你但又进不去。”
孙山摆了摆手,非常劳累,不想说话。
桂哥儿迅速地打水,让孙山洗脸。
等洗完脸后,桂哥儿把饭菜端上来,关心地问:“山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晚回来的?”
孙山摇了摇头说:“没事,跟夫子讨论学问,讨论得有点晚。”
桂哥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知道学子和夫子讨论学问,经常会废寝忘食。
只不过这次也太晚了,天都黑下来了,都要摸黑走路呢。
桂哥儿又说:“山哥,我向钱秀才和朱秀才说一声你回来了,刚才他们还过来找你,问你回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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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山点了点头说:“你去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