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建议道:“锵弟,你找大夫看一看,让他想法子帮你减重。哎呦,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太胖了,对身子不好。”
孙山也不想多嘴,但又看不过眼,何书锵朝着虎背熊腰,又高又胖的方向发展,孙山对他的身体健康表示很担心。
何书锵摇了摇头说:“我阿娘请大夫看了,无非就是建议我少吃多活动。少吃是不可能的,多活动还行。我现在每天都玩蹴鞠,只不过跑得不快,没人跟我玩,只能自己跟自己玩。”
孙山一囧,怎么锵哥儿跟他的处境差不多的。
都是没人跟他玩蹴鞠,都是自己偷偷摸摸地上场,自己玩自己的。
这么一看,他跟锵哥儿同病相怜,只不过理由不一样,最后是殊途同归。
何书锵喋喋不休地讲述他学习上,生活上的苦恼。
对着孙山,羡慕地说:“山哥,你就好了。已经是秀才公了,哎,我还要继续进场考。每次想到要在考号待上三天,全身发臭,我就好痛苦。哎,我太笨,院试过不了。”
何书锵已经过了府试,成为一名童生。只不过院试的时候落榜,如今还为成为一名秀才奋斗。
何书锵不用孙山回答,又说起来了:“上次院试,我觉得做得不错,谁知道过不了,哎,我现在都没有信心再考了。考棚太狭窄了,我坐在那里腿都伸不直,觉也睡不好,这些都算了。
最难受的是吃的饭菜,猪食都没那么差。我不想吃,但肚子又饿,没办法,只好捏着鼻子灌下肚子。我阿娘说我考试出来,都瘦了10斤了。”
孙山同情地看了看何书锵,像他这种身形,在考棚的确非常痛苦。
不过听到进场考试能瘦10斤,孙山觉得物有所值。
鼓励地说:“锵弟,不要灰心,下次你一定能上榜的。就算不上榜也不吃亏,进去能减重,这太难得了。你一定要进场考,知道不?”
何书锵翻了翻白眼,觉得孙山说话不好听,他不想听。
不过孙山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恩人说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