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忧心忡忡地说:“夫人,我从小就身子弱,这次院试,要了半条命,现在还心有余悸。
院试的环境不是一般人待的。锵哥儿将来肯定要进城科考。
县试,府试考场虽然也差,但可以当天回家。而院试,要在考场里足足待够三天。
夫人,我跟你说,考房非常小,我那么瘦,这么矮,在考房也非常难受,晚上睡觉的时候蜷缩着,根本伸展不开。
整夜都睡不好,等第二天醒来,继续考试。哎,你说一夜睡不好,怎能考得好呢?”
顿了顿,孙山看了看何书锵,非常诚挚地看着何大夫人:“夫人,我跟你说话,像我这种身材,在考棚里算得上优势,比其他考生好太多。但也非常难受。如果锵哥儿进考场,在里面待上三天,哎,后果我都不敢想。”
孙山叹了一口气,故作难过,眉头紧锁,像吃了黄连,苦又苦。
何大夫人心惊地问:“考场真的那么差?”
何大夫人知道差,但她又没有亲身体验,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孙山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蜷缩在一起。
何大夫人、何书锵、何纯元以及在一旁伺候的陈嬷嬷:.......................
孙山怎么了?怎么躺在地上?而且蜷缩起来干什么?不是生病了吧?
孙山未等他们为什么,立即起来,重新坐在太师椅上,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严肃无比地说:“夫人,刚才你看到了。院试的时候,我就这样睡觉。没办法翻身,也没办伸展。我身形瘦小,还不算最辛苦,要是锵哥儿进去,恐怕考房就没办法容得下他,更不要说答题了。”
何大夫人和陈嬷嬷拍了拍胸膛,刚才孙山这样睡觉,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