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看到诗赋题后不舒服,孙山此时此刻有点心慌,手有点抖。
忽然传来几声钟响,孙山的笔一顿,糊了一张纸。
幸好这是草稿纸。
看了看天色,正午时,该时候吃饭了。
这次院试跟府试不一样,府试考生可以选择带饭进来,这次院试规定统一由考场提供,变相地强制要交饭钱。
很快几个衙役从外面进来,按照顺序地给每个考生发午饭。
衙役轻车熟路地把午饭端在案板上,过程未发一声。
把午饭发下后,立即离场。
孙山早就把试卷答题纸收拾好,就算不饿,也要吃饭。
院试要在考房过夜,如果不吃,真得没得吃。
一碗米饭,一碗米粥,一碟咸菜,以及一道猪肉炒豆角。
当然是豆角多,猪肉零星地看到几粒碎肉。
孙山拿起饭菜就啃,强迫自己吃。
或许因为天气的缘故以及病还未根治,真得没什么胃口。
用咸菜就着米粥吃,再吃一口豆角,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孙山强制自己吞下,之后再也不敢吃豆角,连米饭也不吃了。
连续喝了好几口薄荷水,才舒缓过来。
午饭的时间很短,衙役把碗筷收好后,孙山迎来他的第一个“茅房客”。
一股臭味袭击而来,孙山好想跳出去把上茅房的这位仁兄打一顿。
这家伙吃那么饱干什么,上小号就算了,竟然还上大号。
而且才过了半天,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如厕。
你这么做,对得起挨着茅房的考生吗?
孙山连忙拿出薄款口罩,把嘴巴鼻子捂住,试图减轻臭味。
一日正当午,也是最热的时候,孙山胸口难受,脑袋有点晕,眼前若有若现的黑光。
孙山觉得自己要晕厥了,赶紧吃了防中暑的药丸,急需要休息。
于是选择睡觉。
迷迷糊糊中,案板被敲了几下。
孙山猛然一抬头,已经下午了,衙役又来发放晚饭了。
孙山只不过感觉睡了一下,怎么就一个下午过去的呢?
摸了摸肚子,瞬间咕咕叫。
中午只吃了一碗米粥,所以一个下午过去了,肚子也该时候饿了。
晚饭和午饭一模一样。
孙山怀疑大厨为了方便,所以一天的菜式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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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奈恶心,反胃,孙山捏着鼻子,狠狠地扒完一碗白米饭,再扒完菜,最后的米粥实在吃不下,才放弃。
睡觉的时候不自觉,醒来立即闻到隔壁的茅房发出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