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三个准备院试的考生单独上课辅导。
说上课,其实大多时间是自习。
只不过洪秀才会给他们多讲一些时事政策题,因为院试要考的。
院试比府试的难度不是提升一个级别的难度,是提升十个级别的难度。
府试只考贴经、墨义、经义、诗赋。
院试这些全考,还加上算术。
根据不确定的小道消息,院试有时候会考律例。
像前年的院试就有律例题了,小洪夫子当场傻眼。
回来后,洪秀才要求甲班的人看《大乾律例》,虽然占比不高,但也是分,能拿一分是一分。
何况律例分很容易拿,只要背熟就行,是客观题。
不像经义,杂文,非常主观,想多得分还要看主考官。
孙山偷偷摸摸地瞄了一眼认真看书的小洪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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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洪夫子,考了那么多次,还是没考上秀才,如今一把年纪要跟他这个毛头小子同考,怪不得劲的。
距离8月份还有两三个月,孙山不打算看书了,决定做题。
把大表哥给的题做完。
时间太短,看书肯定看不完,还不如通过做试题,再查看书的考点,或许这样还能更快进步。
中午吃过午饭,孙山找上洪秀才了。
孙山是个大方又仗义的小小男子汉。
除了大表哥的笔记外,把试题拿出来,跟同窗考生分享。
他打算大家一起做试题,夫子批改试题,夫子讲试题,他们通过试题,知道自己的哪里不足,加以改正。
一直做试题,做到没试题做,做到院试开始。
洪秀才愣愣地看着书桌上的试题,眼里泛光地看着孙山,语气不确定地说:“阿山,这些试题,你是从省府搞来的?”
孙山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对着洪秀才说:“夫子,我觉得,我是说我觉得,距离院试没几天,不如这段日子,我们这些考生做题好了,天天做,等到院试就熟悉题了。”
洪秀才理了理思绪,没对孙山的建议发表意见,而是问:“这些试题,你千辛万苦得来的,就这么给大家做?”
孙山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说:“夫子,这些试题哪有千辛万苦得来的,我问我大表哥要,他就给了,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