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经义已经难不倒孙山了。
恰巧县试的难度最低,孙山非常有信心能得到高分。
第四天考墨义,经义,还有诗赋。
墨义和经义内容跟前两天差不多,但题目少很多。至于诗赋,分数值占比更低,只是点缀,能整齐押韵就算过。
当然如果你写得特别出色,考官看到后,更容易给你整场高分。
诗赋算得上孙山的短板,就算熟读那么多诗词,做出来的诗词还是很一般。
孙山也不追求惊艳全场,只希望诗赋不成为失分题。
无惊无险地给个大众分。
等写完后,已经下午了。孙山看了看天色,该时候离场了。
考生早就陆陆续续交卷走人,孙山算晚了。
把试卷交了上去,看了一眼一口未吃的县试午餐,觉得有点可惜。
以后不能跟后辈讲考试餐如何,毕竟一口都未吃。
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走到考场大门前,他依旧最后一个到。也就是说集齐他就可以开门放狗,不是放人走。
孙山拎起考篮,慢慢地跨过门栏,走出考场,后面的大门像第一天那样,重重地关上。
孙山深深地看了一眼大门,真心祈祷不再踏进去。
从6岁启蒙,到13岁上场,六七年的刻苦学习,只能靠这四场考试检验成果。
孙山自我感觉读书真得好累,并且这只是至千里的第一步跬步,往后还要继续积累跬步。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全身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慢悠悠地踱步回洪氏学堂。
还未走出几步,就被二姐夫郑弘远以及郑大郎拦住了,把孙山扯进了书店。
郑大郎焦急地问:“山子,你考的怎样?怎么那么晚出来的?弘文早就出来了,哎,我看他神色不太好,都不敢问他考得怎样呢。”
孙山大大的无语了,不敢问自己的儿子考得如何,就敢问我考得怎样。你不怕我考得不好,哭鼻子吗?
二姐夫郑弘远担忧地问:“山子,你考得好不好?刚才我看弘文,哎,眼眶红红的,也不知道他考得怎样。我都不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