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民紧张地问:“山子,你是不是冷了?”怎么打喷嚏呢?是不是衣服穿得不够多。
孙山摇了摇头说:“阿爹,我不冷,刚才鼻子痒了。”
孙伯民听到后,才舒了一口气。
跟在后面的孙三叔笑着说:“大哥,山子穿得圆滚滚的,怎么会冷呢?你莫要大惊小怪。”大哥也太紧张了,打个喷嚏就问前问后。
孙伯民笑了笑,不说话。自己的苦,只有苏氏懂,三弟儿子那么多,是体会不到自己的心情了。
走了半个小时,孙家人来到郑童生学堂。
守门的依旧是郑伯,看到他们来了,笑着说:“快进来,夫子早就准备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孙三叔爽朗地笑着说:“郑伯,家里的小子就麻烦你了。”
郑伯摆了摆手说:“你们两个快点回去,学堂除了学生,禁止任何人进入。”
孙伯民没办法,把书箱和装着中午饭的篮子递给孙山,不放心地嘱咐:“山子,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找夫子,不要不好意思哈。”
山子性子闷,怕他有什么事,胆小害羞,不敢说,孙伯民特意如此嘱咐。
孙山拎着书箱和篮子,认真地说:“阿爹,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在郑伯的催促下,孙家学子进入郑童生家的大院,随后门被重重的关上。
孙伯民定定地看着大门,久久不愿离开。
孙三叔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拉着他的二十四孝子好大哥,离开了郑家村。
孙山走入院子,跟随郑伯到厨房,把饭食放在架子上。
郑伯严肃地说:“可要认清楚你们的食盒,等中午下课,就到厨房拿午饭。”
孙家兄弟们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除了德哥儿和孙山,其他三个快速离开,回到课室。
郑伯慈爱地说:“德哥儿,山子,跟我来,带你们去学堂。”
孙山和德哥儿点了点头,一板一正地跟在后门。郑氏学堂太严肃了,性子跳跃的德哥儿也不敢造次。
很快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摆了3张桌子,郑伯说:“你们俩随便坐,蒙学班就只有3个人,还有一个等会就到的了。”
孙山和德哥儿向郑伯行了一个书生礼,乖巧地走入教室了。
等郑伯一离开,德哥儿天性释放,大声说:“山子,你坐哪里,我挨着你坐,放心,以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