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墨没有追问到想要的消息,表示受伤恢复期想吃新鲜鱼,叫令江南和红妆道附近村民家给他们买鱼来。
令江南和红妆带着那只何田田出来,何田田本来懒在家里睡觉,硬是被令江南拧了出来,何田田也不再试图抵抗,摇头摆尾跟在她们身后。
“红妆,我们今天又去集市里?”令浓彩玩心颇浓。
“不是去集市里,是去附近的农家鱼塘里买鱼。小姐你就知道玩,快要玩疯了,你可记得你已经是许了人家待出嫁的人了。”
“红妆,我还没有正式答应他呢。”
红妆急了:“小姐,他都给你玉佩为信物了,怎么说婚约无效呢。”
令浓彩被整得脸红红的:“什么破玉,他那块值钱的玉收着呢。”
令浓彩说的没错,重墨拿了一块普通玉做信物,那块被他视作性命的宝玉根本没舍得拿。
令浓彩瞟红妆一眼,也不想她这个媒人太没面子,又扯了一个话题:“红妆,你说那两个红衣白衣少年会不会因为红宝马追来?”
“哼,他们当然把宝马当鱼线了,只是杵骆村天然屏障,他们就是想追来,也进不来。”
红妆忽然悠悠道:“其实,那个红衣少年虽然粗鲁,可白衣少年却气度不凡,如果能有本事进来,倒是要留他一留。”
“额,你这个丫头怎么啦,想嫁人了……”
“小姐胡说。”红妆假意一脸娇羞。
令江南道:“如果他进来,我定做成大媒。”
红妆笑嘻嘻呛一句:“小姐,你是没出闺阁的闺秀,竟然敢说做媒这样的浑话。”
“你个贱丫头……还没规矩了。”
何田田看令江南和红妆两个扭来扭去的玩游戏,兴奋地围着她们打转转,汪汪叫个不停。
令江南甩开红妆的手,对着小黄狗唤一声:“何田田,我们走。”
何田田大概也是极